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

以下为关于 胡壮麟. (2005). 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 (第1版.). 北京市: 北京

大学出版社. 的读书笔记。 二〇一七年三月三十日星期四

第一章 概述

1. 引言

1.1.1. 语言、语法和语言学 1.1.2. 形式主义和功能主义 形式主义把语言看作规则。

功能主义中，语言被解释为意义系统，伴之以意义得以体现的形式。“这些意义如何表述？”

1.1.3. 系统语法与功能语法 SFL把语言看成有规律的资源，其基本原理认为语言描写的是系统，更甚于结构。

系统语法强调语言作为系统的内部底层关系，这个系统与意义相关联，并可供人们不断选择，形成一个由若干子系统形成的系统网络(system network)，又称“语义潜势”(meaning potential)。

功能语法强调语言是社交工具，语言活动是人们对语言系统的选择，也是根据所要实现的功能而进行的活动。

1.1.4. 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应用价值

(1).解释语言本质、功能和发展（历时与共时、个体与群体），阐明各种语言的

共性与特殊性； (2).了解语法在表达、保持和传递社会制度、文化、家庭等社会语境中的作

用；

(3).帮助语言学习，并在情景语境中有效地使用语言； (4).了解语言与大脑的关系，帮助语言治疗；

(5).了解语篇(discourse)“价值”的性质，以及说唱艺术、修辞和文体等概

念；通过研究各种语篇来了解文学和非文学作品；

(6).语言与其他符号系统以及文化的思维形式的关系（memo:例如

multimodality?）

(7).等等。

1.1.5. 系统功能语言学派 1.2. 韩礼德的语言学史观 1.2.1. 古希腊时期的两种语言观念

普洛塔格拉&柏拉图 语言学属于人类学 语法是文化的一部分 语言是向人谈论事情的手段 语言是一种活动方式 注意不规则现象 语言学是描写的 语言是选择系统 把话语作语义解释 把可接受性或用途（memo：实用性）作为理想化标准 人物|普洛塔格拉 普罗泰格拉作为智者师傅致力于道德和政治的联系。他反对苏格拉底的先天道德论，主张\"德行可教\"。不同于提供明确的实践性的诡辩术与修辞学师傅，普罗泰格拉尝试构想出普遍宽广的人类现象（如语言学与教育）。 他的名言：“人是万物的尺度：是存在者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者不存在的尺度。”如许多前苏格拉底哲人流传至今的残篇一样，此句无上下文，它的确切意思则任人诠释。柏拉图将普罗泰格拉归类于相对主义哲学家。 普罗泰格拉是不可知论的支持者。在他的残篇《论神》中写到：至于神，我没有把握说他们存在或者他们不存在，也不敢说他们是什么样子；因为有许多事物妨碍了我们确切的知识，例如问题的晦涩与人生的短促。（memo: from wiki） 亚里士多德 属于哲学 是逻辑学的一部分 是表示肯定与否定的手段 是一种判断方式 注意规则现象 语言学是规范的 语言是规则系统 对句子作形式分析 把合乎语法化作为理想化标准 1.2.2.

中世纪和20世纪前的两种语言观念

随着资本主义在18世纪的向外扩张，具有人类学倾向的语言观念逐渐抬头，语言学家开始重视研究欧洲俗语以及美亚非各地语言。

1.2.3. 近代的两种语言观念

以人类学为本的语言学传统 语符学派、布拉格学派、伦敦学派、层次语法、SFL 采用体现的观点说明各层次的关系（memo？） 语言是音系学、句法学和语义学三个层次的 人类学的——社会学的 以哲学为本的语言学传统 结构主义学派、转换生成学派、生成语义学派 采用结合或复合的观点说明语言结构 语言系统仅音系学和句法学两个层次 哲学的——逻辑学的——心理学的多重代码系统 一些学科，如心理学、社会学，与语言学的研究都有关，但这些学科只是把语言作为进行本学科研究的工具，正如语言学把心理学、社会学作为研究语言的工具（而非对象）一样，看问题的角度各不相同。韩礼德不同意把语言学看作心理学的一部分，非要说的话，他宁可将语言学归入社会学，因为语言是社会系统的一部分。

1.3. 韩礼德的语言观念 1.3.1. 语言的符号性 1.3.2. 语言的普遍性和变异性

语言变异有两类：方言(dialect)和语域(register)。

方言取决于地域，语域取决于说话者当时所从事的工作，可分为书面·非书面、正式·非正式、技术·非技术等。

1.3.3. 系统 语言行为

实现表现 行为本身也是一种系统，人们观察到的行为只是它的实际表现而已。 交往（行为）潜势（“能做什么”） 实现了的行为（“做”≠“语言行为”） 自省（知识）潜势（“理解的”=“语言能力”） 实现了的知识（“意识到的”） （memo：）

1.4. SFL的6个核心思想 1.4.1. 元功能(metafunction)

metafunctionlogicalideationalexperientialinterpersonaltextual 上述三种元功能用较为通俗的话来说，可转述为“观察者”功能（说话人对主客观世界的观察）、“闯入者”功能（向他人灌输自己的思想）和“相关”功能（☞语篇的完整性、一致性和衔接性）。 1.4.2. 系统的思想

系统存在于所有语言层次，诸如语义层（semantic）、词汇语法层

（lexicogrammar）和音系层，都有各自的系统表示本层次的语义潜势。

（memo：语义潜势：？？）

1.4.3. 层次的思想

(1).语言是有层次的，诸如语义层（semantic）、词汇语法层

（lexicogrammar）和音系层。索绪尔的“能指——所指”符号系统实际上包括了内容、表达和实体三个层次（Hjelmslev，1953）。 (2).各个层次之间存在着“体现”(realization)的关系。

(cited from http://www.scielo.br/scielo.php?script=sci_arttext&pid=S0102-44502009000300002)

“能干什么”(metafunction)体现于“能意味什

么”(meaning,semantic)；“能意味什么”体现于“能说什么”(lexicogrammar,phonology) (3).语言是一个多重代码系统

(4).语义层（semantic）实际上是语言系统对语境（context），即行为层或社

会符号层的体现（or实现）。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可以把语义层看做一个接面，连接词汇语法学（lexicogrammar）和更高层面的符号学。理论上，

体现过程（realisation）有自有变异，一种意义（function）在语法层（lexicogrammar）可以体现为若干形式，一个形式可以体现若干种语义（semantic）。 1.4.4. 功能的思想

对“功能”这个术语人们有不同理解。传统语法中，词法与句法的区别有时可以用“形式”和“功能”来表示。词的不同形式属于词法，词在句子中的“功能“属于句法。“主语”、“宾语”、“谓语”等所表达的都是句法功能。 如：

The old man met his former classmate in Beijing.

“The old man”和“his former classmate”叫做名词性短语，他们起名词的“功能”。

韩礼德的功能思想属于语义分析的概念。与元功能（metafunction）不同，这里的功能成分是形式化的意义潜势的离散部分，即构成一个语义系统的、在语句中起具体作用的语义成分。 The little broke her at school. girl glasses 概念功能动作者ideational：及物actor 性（transitivity） 词汇语法 名词词组 动词 名词词组 介词短语 除了及物性系统，语气（mood）系统包含“语气”和“剩余成分”（memo：？？）；主位系统（theme）包括主位和述位两个功能成分；信息系统包含“已知信息”和“新信息”两个功能成分。

语言“用途”不同于功能。用途指在实际情景的语境中，从语言系统中进行选择，因而它是一个价值概念；语言的用途虽千变万化，但语言的各个语义系统却可以由有限的语义功能成分组成。

1.4.5. 语境的思想

已知语境（context）的特定方面（field，tenor，mode）确定了这个语境中可能要表达的语义，以及为了表述那些意义而可能使用到的语言。

1.4.6. 近似或盖然律的思想（memo：？？）

过程process 目标 goal 环境 environment 第二章 系统功能理论

2. 系统功能理论

2.1. 汉语语法的研究 韩礼德在其博士论文《“元朝秘史”汉译本德语言》和著作《现代汉语语法范畴》中，运用结构主义的描写方法，结合导师弗斯关于系统和搭配的观点，对

我国14世纪的北方官话与现代汉语进行了语言学分析。

2.1.1. 语境分析

韩礼德在理论上指出：“任何语篇是在一定语境下作用的。”但《元朝秘史》般跨越历史的书面语篇的语境十分复杂，不同年代的读者出于不同的目的进行阅读。

在作家与读者关系（tenor）中，韩礼德认为作家的影响是间接的，有关作家人品的特征只在创作过程中可以看到。

从不同文本可以了解到，它是为了不同的目的而服务的。汉译本是为了学习蒙语（语言教学），蒙古文本是为了官方编撰历史资料，而在近代中国则能作为文学作品欣赏。

对韩礼德本人而言，作品成为了向他提供资料的“被询者”。 2.1.2. 共时与历时 2.1.3. 语法范畴 2.1.4. 全面性与效度 2.1.5. 欧洲结构主义的描写

2.2. 阶与范畴语法(scale and category grammar)

2.3. 系统理论 2.4. 功能理论 2.4.1. 系统与功能

他认为完整的小句同时包括及物性、语气和主位三个系统。及物性系统与小菊中表示的过程类型有关，过程又设计参与者、环境。这些语义特征由词组或短语体现。此外，尚有信息（information），述谓（predication）等。

（缺predication，不懂。。。） Experiential Interpersonal Transitivity Mood Textual Theme-rheme 2.4.2. 功能与用途

语言的本质、我们对它的要求、它所应该完成的功能有紧密联系。元功能（metafunction）是所有文化都会在语言中反映出的、最为普遍的功能。概念、人际、语篇，是构成语义层的三大部分。

根据语言用途，对这些元功能进一步划分出若干个语义系统，每一个系统包括若干个表示特征作用的功能成分。如概念功能由及物性系统、语态系统和归一度系统实现，“动作者”（actor）、“环境”（environment）等等都是及物性系统中的功能成分。

小句（clause）是组合关系的衍生物，是在语义系统中进行各种选择后的体现

形式。的体现形式。

图[]的框架表明，表示组合关系的小句是衍生物，是在语义系统中进行选择后

（cited from http://web.uam.es/departamentos/filoyletras/filoinglesa/Courses/LFC-SFL/FirstStep.html）

（cited from https://www.slideshare.net/sugengha/systemic-functional-grammar-32377493）

2.4.3. 语言功能与社会符号学

语义系统网络只是提供了“语义潜势”（meaning potential）它需要通过语篇（text）才能实现。语篇受制于情景语境（context）。情景在理论上是社会语言学构成，即某一个特定的情景类型是一个符号结构。它包括三个社会符号学变量的集合体：语场（field）、语旨（tenor）和语式（mode）。

（Table Adapted from Halliday & Hasan (1989: 26)， cited from https://asp.revues.org/1863） 第三章 系统语法

3. 系统语法

3.1. 语言分析的四种模式 3.1.1. 项目和配列模式

Item and arrangement模式中的项目，可以从语言中独立出来。

3.1.2. 项目和过程模式

Item and process把语言作为一个动态系统来描写，比如英语的took是由take经过原因变化的过程衍生而成的，被动句是由主动句经过被动转换的过程而生成的。

根据不同情况，各项目的变化过程可以按照三种规则：。。。

3.1.3. 词和词性变化表模式 3.1.4. 项目与聚合体模式 3.2. 有关系统的几个基本概念 3.2.1. 系统与系统网络

语言是系统的系统。这就是说，在语言这个总系统之下，包括许多子系统。比如人称系统。它要求在“言语角色”和“数量”之间同时选择。这两个子系统又分别叫做“第一、第二、第三人称”系统和“单数、复数”系统。 （图）

由于人称系统包括“言语角色”系统和“数量”系统，言语角色系统下又包括“第一人称”、第二人称、第三人称三个子系统，这些大小系统相结合在一起的关系，我们称之为“系统网络”。

3.2.2. 选择

一个系统可以提供人们对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特征或项目进行选择（choice，option）。例如时态系统中有“过去时”和“非过去时”。

3.2.3. 从属关系

被选择的项目在逻辑上从属于居于上位的特征。比如，时态系统中，“复数”因为不存在“时态”特征，就不从属于时态系统。

3.2.4. 入列条件

3.2.5. 选择表达

每当人们在系统中进行选择的时候，最后可供选择的项目（最右边的）组合为“选择表达”（selection expression）。在时态系统中，可能的选择表达有三个：过去时、现在时、将来时。

3.2.6. 选择说明 3.2.7. 选择终止 3.2.8. 意义和意义潜势

当人们要表达一定意义的时候，便要在系统网络中进行有目的的选择。换言之，当某个项目被选定时，意味着某种要表达的予以已经被选择。在这个意义上，选择就是意义（meaning）。

在语气系统中，陈述、疑问、祈使相互之间存在语义关系。 （图）

我们如果选择“陈述”项目，意味着我们要表达陈述语气的语义。可供选择的三个项目都是潜在的可供选择的语义，这就是“语义浅势”（meaning potential）。

3.3. 系统标号

3.3.1. 五个基本网络表达式

选择可以是析取选择（either…or）或是合取选择(both…and)。这两组选择的不同组合可产生五种基本网络形式。（memo：此小节待补充） (1). 析取关系：归一度：肯定、否定 (2). 第三人称

(3). 语态：中动、非中动（主动、被动） (4).

3.3.2. 双向性 3.3.3. 非标记性 3.3.4. 精密度

3.4. 体现（realisation）

体现是各层次之间的关系。体现说明将系统网络中的语义特征与结构单位联系起来。体现说明在系统网络中选定一个特征的项目之后，在形式层或实体层就应该有某种特定的反射，但其体现还取决于共同出现的其他特征，因为语义往往是多项特征的总和。

3.4.1. 层次之间的体现

（图）

(1). 语义是多项选择的结果

(2). 语义在形式层中同时体现于语法和词汇层

(3). 语义与形式层和形式与实体层之间不一定存在对应关系

例如，在The boy kicked the ball中的the boy 概念功能 语义 人类 男性 非成年 有定 人际功能 语篇功能

语气 主位 已知信息 体现1 ↘[the] [boy] ↘ 名词词组 主语 体现2 ↘[te boi] 体现3 ↘the boy 3.4.2. 层次内部的体现 3.4.3. 体现说明

系统中的特征项目体现于英语结构时，有六种主要方法，因而相应有六种体现说明（realization statement）指导体现过程的进行。

3.4.3.1. 插入(insert)

要体现“陈述”语气这一项目，就要求小句结构中存在“主语”这个语法功能成分。如果选择了陈述语气，就应在小句结构中插入“主语”成分。

3.4.3.2. 连结(concatenation)

系统中的一个项目有时候要求结构的某些成分有一定的序列。例如，“陈述”语气要求“主语——谓语”序列。

如果选择了标记主位，补语、附加语或谓语动词要放在主语之前。

3.4.3.3. 特指化(particularization)

系统中的一个项目在体现时，要求从形式项目的次类中选择一个特定的形式。例如，如果在及物性系统中选择了心理过程，那么所体现的“谓语动词”就要求从动词系统中选择一个表示心理的小类中选择一个语义对口的动词。

3.4.3.4. 功能派给（又叫“内包”）(function

assignment)

3.4.3.5. 重合(conflation)

当我们在系统网络的两个子系统中同时选择两个功能成分在结构中体现时，就会出现重合。

3.4.3.6. 非连续性

一个结构可以体现一个以上的功能，反之亦然。一个功能可以由一个以上的结构成分体现。

3.5. 系统与结构

要弄清语言的句法结构产生过程，就要弄清楚系统与功能的关系及其在句法结构中的体现。

3.5.1. 系统与功能

系统语法中的系统网络主要描述三个元功能。我们要在三个系统中选择：

（https://www.slideshare.net/rosski0/lx661-cda-faircloughs-framework-and-intertextuality2）

这三个元功能包括了若干子系统，最后以功能特征的形式出现，例如概念功能的系统网络如下所示： （图）

当系统网络中各个功能成分在形式层中体现时，就隐含着一个配列问题。如主位的语义是“说话人作表述时的出发点”，必然在句子的其他成分（述位）之前出现，从而形成“主位^述位”结构。

语气系统以两个语气成分（主语和限定成分）表示，有三种结构：“主语^限定成分”（陈述），或者是“限定成分^主语”（疑问），或者是“（主语）^谓语词”（祈使）。

但在系统网络中经过多重选择，便可以出现“动作者^过程^目标”（主动语态）或者“目标^过程^动作者”（被动语态）的配列，其原因是物质过程从逻辑上总是由动作者发力导致过程产生，并延及“目标”。

由此可见，不同的语义功能结构中进行选择，从宏观上控制了形式层的句法结构。

图. Process types 过程

（http://web.uam.es/departamentos/filoyletras/filoinglesa/Courses/LFC-SFL/FirstStep.html）

图. Different types of Relational proces

3.5.2. 最小括弧法

3.5.3. 功能成分在词组、短语中的体现

3.6. 递归性

为了要弄清小句（clause）和小句复合体(clause complex)的区别，首先要从语义上弄清它们的逻辑关系，即逻辑功能(logical function)。

3.6.1. 逻辑功能

作为元功能之一的概念功能，表达说话人对主客观事件的经验，所以也叫经验功能（experiential function）。 除了主客观的经验，各个事物之间还存在更加复杂抽象的内部关系，对这一部分语义，系统语法把它叫做逻辑功能(logical function)。逻辑功能的主要特征是递归性，即事物内部的抽象关系表现为或是并列、或是从属的关系。

3.6.1.1. 并列（para） 3.6.1.2. 主从（hypo） 3.6.2. 网络标志

递归性的网络可以包括两个子系统，A系统是具有可供选择的并列系统，B系统是表示对选择“中止”或“继续”的网络。

通过递归性网络，人们可以产生各种复杂类型的小句复合体。

第四章 功能语法：概念功能

4. 功能语法：概念功能 4.1. 经验功能的表现形式

经验功能主要是通过及物性及语态（voice）得到体现的。

4.1.1. 及物性（过程） 4.1.1.1. 物质过程

指做某件事的过程，一般由动态动词（build，break），动作者（逻辑上的主语）和目标（逻辑上的直接宾语）一般由名词或代词表示。 物质过程不仅可以表现具体的动作： My brother built all these houses. 还可以表示抽象的动作： He cancelled the meeting.

4.1.1.2. 心理过程

表示感觉（perception）： He saw the North Star. 反应(reaction)： She doesn’t like milk. 认知(cognition)： I know they don’t care.

心理过程一般有两个参与者，一个是心理活动的主体“感知者”（sensor），另一个是客体即被感知的现象（phenomenon）。现象可指具体的人、物，也可以指抽象的东西、发生的事件。

He saw a man standing under the tree. She liked the watch.

We noticed a discrepancy.

I heard a quarrel going on next door.

现象也可以由that小句来表示的事实(fact)： I know (the fact) that she is busy at the moment. The fact that his father was ill upset him.

4.1.1.3. 关系过程

归属(attributive) 识别(identifying)

4.1.1.4. 行为过程

指诸如breathe, cough, sigh, dream, laugh, cry, watch, listen等生理活动。

4.1.1.5. 言语过程

I said that you should keep quiet. My watch says it’s 9 o’clock. He told me a pack of lies.

4.1.1.6. 存在过程

There is a pen on the desk.

Does life exist on Mars?

On the wall there hangs a picture.

4.1.2. 受益者和范围

除了上面已经提及的参与者外，还有两个参与者：“受益者”(beneficiary)和“范围”(range)

4.1.2.1. 受益者

领受他人所给之物的领受者(receipient)： Her clothes gave her a fresh appearance. 服务的对象，即委托者(client)： I have made you a cup of coffee.

受益者不但可以出现在物质过程，还可以出现在言语过程和关系过程中。 Receiver：Let me tell you an interesting story.

4.1.2.2. 范围

Did you hear the noise? Don’t talk nonsense.

You’ll buy the bag for me, won’t you?

范围与目标不同。范围不能用do to提问。 范围一般不能由人称代词表示，但目标可以。 He hit me on the head.

在被动句中范围作主语时，一般不提动作者。 This hill will be climed.

That house was pulled down (by the police). 范围可以由介词短语表示，而目标则不行。 We now set out to climb up the hill. *The police pulled down (?) that house.

4.1.3. 环境成分 4.1.3.1. 时间 4.1.3.2. 空间 4.1.3.3. 方式 4.1.3.4. 程度 4.1.3.5. 比较 4.1.3.6. 伴随 4.1.3.7. 因果 4.1.3.8. 身份

4.1.3.9. 各种环境成分的同现 4.1.3.10. 环境成分的省略 4.1.4. 作格分析法

作格(ergative)是一种语法格的名称，指小句中表示施事(agent)或动作的外在原因的成分所具有的形式。

John moved the table

之中，动作是move，被move的是table，而造成桌子移动的外在因素则是John。在这一句中，John同时又是主语。这样的主语被称作格主语。

作格分析法所要探索的不是一个动作是否延及某个实体，而是一个动作的原因究竟是来自内部还是外部。 The table moved

之中，桌子移动的原因究竟是人为，还是地震，不得而知。

两个例子中的table都具有同样的功能，都是moved这个动作得以实现的中介（medium）。

The boy bounced the ball. The ball bounced. Tom closed his eyes. Tom’s eyes closed.

按照作格分析法，the ball和eyes都是中介，而及物分析法会给他们贴上不同标签：the ball是目标、动作者。

运用作格分析法，有助于全面科学地认识英语所具有的概念功能。

4.2. 语态(voice)

语态通过交代某一过程首先与哪个参与者建立联系，来实现语言的概念功能。

4.2.1. 中动语态

过程本身只与一个参与者有关时，表示这个过程的小句就处于中动语态。

4.2.2. 非中动语态

如果某个过程与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参与者有关时，就处于非中动状态。

4.2.2.1. 被动语态的含义与结构

被动语态，指的是小句中过程与目标的关系。 The glass was broken by the cat.

之中，the glass 是break这个动作的承受者。

在被动语态中，主语体现的是目标，本身一般由名词词组充当（如the glass）。动作者一般由by引导的介词短语担任（如by the cat）。

4.2.2.2. 被动语态的作用

(1). 表述时以目标(goal)作为谈话的出发点或话题。

The detective was murdered.

(2). 通过使用by短语，使动作者在句末出现，从而突出动作者。

This film is disliked by many critics. I was given this watch by my father. (3). 隐瞒或忽略动作者。

Jack fought Mike last night, and Jack was beaten. He was considered a genius.

从文体的角度看，被动语态多见于比较可观的新闻报道和科技文章。

SFL认为，被动句与主动句所表达的概念功能和人际功能一致，但语篇功能不同，即讲话人的侧重点不同。

4.3. 逻辑功能(logical function)

逻辑功能指的是语言所具备的反映两个或两个以上语言单位之间逻辑语义关系的功能。

4.3.1 相互依存(interdependency)

Halliday(1985/1994/2004)认为，任何两个不同的语言单位之间都有某种依赖关系，即“相互依存”。他把相互依存分为以下两种。

4.3.1.1 并列(parataxis)

并列，就是说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语言单位同样重要。 Tea / or coffee?

She is an intelligent / and diligent girl. He is a teacher / and I am a student.

John came by car, / and Mary came by taxi.

4.3.1.2 主从(hypotaxis)

主从，就是说一个语言单位比其他语言单位重要，是其他单位依附的对象。处于主导地位的语言单位叫做支配成分(dominant element)，处于从属地位的语言

单位叫做依附成分(dependent element)。 John came by car / because his bike was broken. Nobody believed / that John ran away.

4.3.2 逻辑语义关系(logical-semantic relation) 4.3.2.1 扩展(expansion)

所谓扩展，指的是一个词或者一个小句在语义上对另一个语言单位进行扩充。 (1). 详述(elaboration)(i.e.)

改换一个说法来表示已经表述的语义。新的说法和原来的说法内容上是相同的。

•

restating in other words, specifying in greater detail, commenting, exemplifying

1. Kings, emperors and pharaohs had storytellers; || that was their entertainment. (1^2)

2. I have a friend who’s unemployed || – he’s collecting unemployment insurance. (1^2) 3. 4. 5. 6.

They decided to cancel the show, | which upset everybody. (a^b) They decided to cancel the show, | upsetting a lot of people. (a^b) Pfaff succeeds Martin Burke, | who resigned. (a^b)

He appears as an independent and self-reliant figure, | whose rugged individualism need not be pressed into the mold of a 9 to 5 routine. (a^b) 7. One of the roughest was the TV quiz shows, | which gave him inferiority complexes. (a^b)

8. His inner voice, which should tell him what not to do, has not developed. (a \"b\")

(2). 延伸(extension)

在原有语义上增加新的内容，如：

John ran away whereas Freed stayed behind.(replacive?)

Extending (and, or)

•

adding some new element, giving an exception to it, offering an alternative

•

addition (positive, negative, adversative), variation (replacive, subtractive)

1. 2. 3. 4.

Maybe the comets killed the dinosaurs, || maybe they tripped and fell. (1^2) It’s my book || but you can read it. (1^2) (Adversative?)

I could not cling to my past || nor did I wish to. (1^2) (additive)

Vocational courses should be provided in grades 11 and 12; || however, for slow learners and prospective dropouts these courses ought to begin earlier. (1^2) (adversative)

5. Some mediums speak in practical, down-to-earth terms, | while others may stress the spiritual. (a^b) (adversative)

6. If they are here, | then surely I have the right to be here. (b^a) 7. We used to go away at the weekend, | taking all our gear with us. (a^b)

(3). 增强(enhancement)

以交代时间、地点、因果、条件等环境因素对小句的语义进行说明。 Enhancing (so, yet, then)

qualifying the primary clause with some circumstantial feature of time, place, cause or condition.

• mostly adverbial clauses

•

1. Arger was never able to produce it, || so I cut him off my payroll. (1^2) (causal)

2. We'll work for about an hour on Saturday, || then we'll work Monday and Tuesday of next week, || then taper off. (1^2^3) (following)

3. I left my wife | because I realized that I had made an awful mistake. (a^b) (causal)

4. Though my car is quite old, | it is still in running order. (b^a) (conditional) 5. A glider pilot is in hospital with a fractured rib | after his aircraft crashed into an electricity pylon. (a^b) 6. People always run | to see a fire. (a^b) (causal-purpose)

7. Keeping a nervous eye on the passing traffic | many wondered out loud which of them would be next. (b^a) (

8. Our chairman being away on holiday | there is little we can do about it right now. (b^a) (causal-result)

（以上英文例句来自http://folk.uio.no/hhasselg/systemic/clause_cohesion.halde.htm）

4.3.2.2 投射(projection)

投射指通过一个小句引出另一个小句的语言现象。被投射的可以是话语(locution)，也可以是主意(idea) Projection

• the secondary clause is projected through the primary (projecting) clause • reporting speech/ideas

• projected clauses represent propositions/proposals with a different source Verbal process: direct speech

1. She said || \"I just work here\". 1^2

Verbal process: indirect speech

2. She said | that she worked there. a^b

Mental process (cognition): direct/indirect

3. Men think: || \"Obviously I can be talked into anything.\" 1^2 4. Men think | that they can obviously be talked into anything. a^b 5. I don’t want | to become a refugee for the rest of my life. (a^b)

Mental process (perception)

6. They’ve heard | that he’s a good lecturer. (a^b) 7. Adam saw | that she had stopped again. (a^b)

Embedded projection

8. My question is [[if you can go faster, why don’t you go as fast as you can all the time]]?

9. If there were more such cases, it would be easier to answer the question [[whether the policy-makers favor their own social classes]]. 10. It is difficult to understand [[why you can’t go faster]]. 11. [[That you dislike her]] is obvious to everyone in the department. 12. It is obvious [[that you dislike her]].

4.3.3 相互依存和逻辑语义的相互关系

研究相互依存的关系也是为了研究不同语言单位之间的逻辑关系。对于语言结构，我们既可以从相互依存的角度来分析，也可以从逻辑语义的角度来分析。 表中1、2、3等阿拉伯数字表示并列(para)，αβγ等拉丁字母表示主从关系

(hypo)，其中α表示主句，其他字母表示从句；=表示elaboration，+表示extension，×表示修饰，’表示idea，”表示locution/speech。

Basic types of clause complex: taken from Halliday 1994: 220

EXPANSION

elaboration

PARATACTIC John didn’t wait;

1

he ran away.

=2

John ran away,

HYPOTACTIC John ran away, α

which surprised everyone =β

John ran away,

α

whereas Fred stayed behind. +β

John ran away α

because he was scared. ×β

John said α

he was running away. “β

John thought α

he would run away. ‘β

extension

1

and Fred stayed behind.

+2

enhancement John was scared,

1

so he ran away.

×2

PROJECTION locution John said:

1

\"I’m running away.\"

“2

John thought to himself:

1

\"I’ll run away.\"

‘2

idea

4.3.4 逻辑功能在英语中的表现形式

在英语中，逻辑功能最典型的表现形式是连接词(connective)。 不仅包括连词(conjunction)，如and, but, if 还包括副词however, furthermore。 还包括短语in addition, for example。 有关连接词的语篇功能，详见第六章。

4.4. 汉语中的概念功能 4.5. 总结

在研究概念功能时应当牢记以下两点：

(1). 这个功能是所有语言都具有的基本功能

(2). 这个功能如何在语言中体现，与讲话者看待事物的角度和认识世界的程度

分不开。因此我们必须把概念功能与讲话者看待事物的角度的认知水平和思维模式紧密结合。

第五章 功能语法：人际功能

5. 功能语法：人际功能 5.1. 人际功能

通过人际功能，讲话者使自己参与到某一情景语境之中，来表达他的态度和推断，并试图影响他人的态度和行为。此功能还表示有关角色关系、包括交际关系，即讲话者和听话者在交际过程中扮演的角色之间的关系，如提问-回答、告知-怀疑关系。

5.1.1. 言语角色与交流物

交际过程中，讲话者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言语角色”(speech role)，如陈述自己的见解、提问、下命令、表达恐惧、表示怀疑等。

语言的言语角色最基本的任务是给予(give)和求取(command)。单就这两个概念范畴来说，我们已经涉及较复杂的概念：给予意味着请求接受，求取意味着请求给予。也就是说，讲话者不仅自己做事，还要求听话者做事。

交际中的“交流物”(commodity exchanged)也可分为两类。 (1). 物品和服务(goods & sevices) (2). 信息(information)

当交换物是物品和服务，比如“把盐递给我”时，听话者做出的反应实际上是非言语的（“递盐”的动作，而非说话）。

5.1.2. 言语功能(speech function)

言语角色和交流物两组变量组成了四种最主要的言语功能(speech function)。

实物或服务 good & services 咨询。情報information 交流物 言语角色 给予give 提供offer(interrogative)：你要不要吃蛋糕？ 陈述statement(declarative)：他给我一块蛋糕 求取command 命令command(imperative)：请提问给我一块芝士蛋糕。コピーしていただきませんか？ question(interrogative)：他给你什么？ 例如，交流中的“move”的言语功能系统可以由以下表示：（memo:）

同时，还有一套与之相匹配的反应：接受提供(offer)，执行命令(command)，认可陈述(statement)，回答问题。 Initiating speech function Typical mood in clause Responding speech function Typical mood in clause Confronting No, thanks. Typical mood in clause Modulated Supporting Offer 提interrogative Yes, please, do! 供 Shall I give mood you this teapot? Command求取 Give me that teapot! Statement陈述 He’s giving her the declarative imperative Acceptance接受 Compliance执行 Here you are. Minor clause Minor clause Rejection Refusal拒绝 I won’t. AcknowledgementElliptical Contradiction declarative 驳回 认可 Is he? mood No, he is not. teapot. Question提问 What’s he giving her?

在做反应的时候，听话者有许多可以自由选择的方式，对问题做出不同反应。说话者也可以在句尾附加疑问来取得先发制人的效果。例如： Give me that teapot, will you?

Interrogative Answer回答 mood A teapot. Elliptical Disclaimer拒 declarative 答 mood I don’t know. 5.1.3. 命题和提议

当语言用来交流信息时，小句是以命题(proposition)的形式出现的，成为可以讨论的东西：可以肯定、怀疑、否定、坚持、抵触等。

为了说明语言的词汇语法层和音系层如何体现人际功能，首先要弄清人际功能中的语气、情态和语调三个语义系统。

5.2. 语气成分(mood) 5.2.1. 语气结构

当我们观察英语中的陈述(statement)和提问(question)以及其反应时，我们通常是由某种特殊的语法变化来表达的。这一变化只发生在小句的一部分上，其他部分不受影响。例如：

The duke’s given away his teapot, hasn’t he? -Oh, has he? -Yes, he has. -No, he hasn’t. -I wish he had.

-He hasn’t, but he will. -Will he? -He might.

在这一连串语句中，小句的一个特殊部分在交流中颠来倒去地反复出现。正是这一特殊部分使得两人的交流得以继续。而另一部分give(n) away that teapot则被省略了。

这一部分颠来倒去的成分就是语气(mood)。语气包括两部分：

(1). 主语(subject)， 由名词性词组充当

主语可以由名词，或是名词性词组甚至小句充当。 To argue with the professor was for trouble. Ignoring the problem won’t make it go away.

That all this wealth might someday be hers had simply never occurred to her. 在英语中，做主语的名词性从句常常被置于句尾，由it占据主语位置。 It was asking for trouble to argue with the professor.

(2). 限定成分(finite)，属于动词词组的一部分。例如，在he might中，he是主

语，might是限定成分。

限定成分指表达时态(is, has)或情态(must, can)的助动词。英语中的某些限定成分会与词汇动词合并，如loves，出现在一般现在时、主动语态、肯定句和非强调句。Gave实际上是did + give（一般过去时）。

辨别英语的主语和限定成分的方法是在陈述句句尾加附加疑问。附加疑问中的代词是主语，助动词是限定成分。

The duke has given away his teapot, hasn’t he? That teapot wasn’t given away by the duke, was it? Your aunt gave(=did give) the teapot back, didn’t she?

Subject和finite的关系十分紧密，相互结合形成语气成分(mood)。小句的其余成分称作剩余成分（residue）。 小句表达语气的一般原则是，直接陈述(indicative)语气通常用于交流信息的语法范畴。其中，陈述语气(declarative)用于表达陈述，疑问语气(interrogative)用于表达提问。其中，疑问范畴内还可区分是非(yes/no)疑问，即归一性（极性）(polarity)疑问，和特殊疑问(wh-)，即表达对内容的疑问。

Subject+finite构成的语气成分体现直接陈述。

(1). 直接陈述句中，主语和限定成分的次序起重要作用。

① Subject^finite体现陈述语气。 The duke has given away that teapot. subject mood

② Finite^subject体现是非疑问语气(polarity)。 Has the duke given away that teapot? finite mood

③ 在表示特殊疑问语气时，finite做主语时，主语位于限定成分之前；其

subject residue finite residue 他成分做主语时，主语位于限定成分之后。()

祈使语气： (do) finite mood

(give)give that teapot away.

residue

5.2.2. 主语和限定成分的意义

如上所述，英语的语气(mood)包括主语和限定成分。它们各自有特殊的意义，在小句中的作用也不同。

5.2.2.1. 限定成分

限定成分的作用是限定命题，使其成为实际存在的、可议论的概念。对命题进行议论必须要有参考的依据。限定成分的功能就是对议论命题提供参考点，将命题与交际中的语境联系起来。 在英语中，参考点主要有两个。

(1). 主要时态(primary tense)，即说话的时间。主要有过去、现在、将来三种，

其意义是讲话时的过去、现在、将来，是相对于现在的时间。一个命题可由于与这些时间概念标明的说话环境相关，而成为可议论的概念。 An old man was crossing the road. (2). 情态(modality)，即说话者的对其发言中所涉及的概率、频率、义务或意愿

所作出的判断，由情态助动词表达。一个命题可由于其出现的可能性、正当性而成为可议论的概念。

此外，还有一个与限定成分相伴随的、属于概念功能的意义特征——归一性(polarity)，即肯定/否定。

5.2.2.2. 主语

主语是命题中的重要成分，作用是对命题负责。如The duke has given away that teapot, hasn’t he?中，the duke是对作为一个交际行为的小句的功能负责的成分。在(you) Stop crying这个命令句中，命令的服从与否取决于主语you。 什么样的成分成为主语，受两个因素影响。一是主语一般也同时作主位（这时的主位是无标记主位unmarked theme）。That teapot was given by the duke to my aunt中，that teapot同时有两个功能，命题中的主语，信息中的主位。

同时，选择哪一成分作为主语还有其他意义。说话者使that teapot成为信息的起点(theme)，还是其成为议论的基点。如果这两个功能被分派到不同成分上，

就更清楚了。

That teapot the duke gave to your aunt, didn’t he? No, he didn’t He put it up for auction.

之中，that teapot是主位（但the duke是主语）。The duke是对陈述句的有效性负责的人，所以在附加疑问中，主语只能是he，而不能是she(aunt)或者it。但在下例中，that teapot仍然是主位（仍然是信息的起点），但主语换成了aunt。 That teapot your aunt was given by the duke, wasn’t she? No, she wasn’t. She bought it at an auction.

由此可见，语气成分(mood)具有明确的语义功能，使小句成为一个交际行为。

5.2.2.3. 主语的性质

主语是交流信息中对命题的有效性负责的部分。

概念功能中，动作者(actor)在及物性结构中具有特定的功能。人际功能中，主语(subject)在语气结构中具有特定的功能。

5.2.2.4. 语气成分的功能

语气成分承担小句作为交流事件的功能。所以在命题中，它是一个常项，除非有特殊的理由来改变它。例如：

The duke has given your aunt a new teapot, hasn’t he? -No, he hasn’t. But

(a) the duchess has. (residue: given my aunt a new teapot) (b) he’s going to.(residue: give my aunt a new teapot)

5.2.3. 剩余部分(residue)

剩余部分包括三种功能成分：谓语(predicator)、补语(complement)、附加语(adjunct)。剩余部分有时会被语气成分截成两段。

谓语出现在所有非省略整句中，包括除了限定成分之外的整个动词词组。如在has been working中的been working是谓语。 谓语在英语中有四种功能

(1). 规定说话时间以外的时间参考点

(2). 规定其他体或相，如seeing,trying,hoping (3). 规定语态（主动/被动）

(4). 规定主语经历的过程（行为、事件、心理）

例如，been trying to be heard规定了一个复合的次要时态进行时been+ing，一

个表示尝试的相try to，被动语态be+en和一个心理过程hear。

任何不作主语的名词词组都是补语。

附加语是句中不能作主语的成分。他不能做主语是因为他不够在人际意义结构中承担情态责任的资格。

5.2.4. 其他附加语

在附加语范畴，还有两种不属于剩余部分(residue)，。它们分别是连接附加语(conjunctive adjunct)和人际附加语(interpersonal adjunct)。

5.2.4.1. 连接附加语(conjunctive adjunct)

出现在小句中对语篇组织有意义的地方。它们可以出现在句首充当连接主位(textual theme)。

5.2.4.2. 人际附加语(interpersonal adjunct)

人际附加语就是情态附加语。又可分为语气附加语(mood adjunct)和评述附加语(comment adjunct)。 元功能 概念 人际 谋篇 附加语类型 情境附加语 情态附加语 连接附加语 语气附加语 评论附加语 在语气结构中的位置 剩余部分residue 语气 评论 语气附加语和限定动词的意义相关。表达概率的probably,surely，频率always, often，确信certainly, surely，意愿gladly, readily，时间yet, still。 语气附加语包括三个次范畴： (1). 时间 (2). 情态 (3). 强度。和期望相关。 I entirely agree. 评述附加语(comment adjunct)。

与语气的关系不十分密切，只出现在直接陈述句，表达讲话者对整个命题、或者整个言语功能的态度。

5.2.5. 特指问句、感叹句和祈使句 5.2.5.1. 特指问句

特指疑问词是小句的人际结构中的突出部分，功能是规定提问者希望能得到的信息，在英语中通常位于句首作主语。

特指疑问词总是和主语、补语或附加语合并。如果和主语合并，它是语气成分的一部分，与限定成分的次序是主语^限定成分。 who killed Cock robins 补语 Subject/wh- finite(过谓语 去) mood

Residue

图 特指疑问词与主语合并

5.2.5.2. 感叹句

英语感叹句大都由what和how引导。What要与补语合并，how要与附加语合并。

What a disagreeable old man 补语 剩余部分 I’ve become 主语 语气 限定成分 谓语 剩余部分 5.2.5.3. 祈使句

祈使语气是用来交流物品与服务(goods & services)的，所以其主语是you或者me，或者是you & me(we)。 肯定 否定 (You) (subject) mood Do Finite take care residue won’t you Finite subject adjunct 人称和归一性都是无标记的 Look Don’t look 人称有标记 YOU look YOU DON’T look 归一性有标记 DO look DO NOT look

5.2.6. 语气成分的略用

5.2.7. 零句

如果一个小句没有mood^residue的结构，那么它就用以实现一个次要言语功能。这种小句称为零句。次要言语功能包括：感叹，呼喊，警告。

5.2.8. 小句作主语

小句的主语一般由名词词组或者具有名词词组的成分担当，但有时也可以由小句担当，如：

To argue with the professor was asking for trouble. To argue with the professor subject mood 名词词组：小句为主词

动词词组 was finite asking for trouble predicator Complement residue 名词词组：小句为主词 5.3. 归一与情态

可以对命题和提议做出判断或评价的有两个系统：归一性和情态。先谈归一性。

5.3.1. 归一性

一般来说，肯定在形式上是无标记的，否定要通过附加某个成分来体现，如not。

在是非疑问语气中，也有肯定和否定，但否定的形式不是有标记的，而是表示讲话者更期待听话者给予肯定的回答。 Aren’t you pleased with it? (I hope you are.)

Yes和no还可以在小句句首做接续语，是textual theme。如：

They are late. Yes, they usually are.

5.3.2. 情态

人际意义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是说话者对自己所提出的命题的成功性和有效性所做的判断，或在命令中要求对方承担的义务，或在提议中表达的个人意愿。这部分人际意义由语法的情态系统来实现。

5.3.2.1. 情态

在命题中的归一性属于概念功能。但在肯定与否定之间的可能性，可分为概率和频率。

在英语中，概率和频率都可以用相同的三种方式来表达。 (1). 用动词词组中的限定性情态动词。 That will be John. (2). 用表示概率或频率的的情态副词。 That’s probably john.

He usually sit there all day. (3). 两者并用。

5.3.2.2. 意态

在提议中，意义的归一性表现为规定和禁止。规定表示“做此事”，禁止表示“不能作此事”。哪一种起作用取决于小句的言语功能是命令还是提供。 义务的意愿在英语中可以用两种方式来表达： (1). 用限定性情态动词。You should know that.

(2). 用谓语的延伸部分。You are supposed to know that. I am anxious to help him. 明确的肯定提议或明确的否定提议都表达讲话者与听话者之间的物品和服务交流。

讲话者或者主动要求做某事。Shall I go home? 或要求听话者做某事。Go home!

或建议两个人一起做某事。Let’s go home.

交换言语功能 物 信息 命题 陈述 提问 物品提议 命令 与服务 提供/提议

中介类型 典型体现 例子 They must have known. They certainly know. It must happen. It always happen. You must be patient. You’re required to be patient. I must win. I’m determined to win. 情态 概率 频率 意态 义务 意愿 5.3.3. 情态隐喻和情态的取向

情态意义也可以由小句来表达。韩礼德称这种现象为隐喻(metaphor)。 I probably is so.=I think it is so.

把I think看作情态成分是因为此句的命题并不是I think,而是it is so。这可以由英语的附加疑问来证实：我们说I think it is going to rain, isn’t it?而不是说I think it is going to rain, don’t I? 情态与语气和归一性的关系如下图表示：

情态还可以从主观和客观两个角度来表达。Halliday称其为“取向”(orientation)。

5.4. 基调

5.4.1. 声调突出 5.4.2. 声调

5.4.3. 语调与语气和情态 5.5. 汉语的人际功能 5.5.1. 语气 5.5.2. 情态和意态 5.5.3. 语调

第六章 功能语法：语篇功能

6. 功能语法：语篇功能 6.1. 主位结构 6.2. 信息结构 6.3. 衔接

6.4. 汉语的语篇功能

第七章 复句与词组

7. 复句与词组 7.1. 引言 7.2. 复句

7.3. 词组和短语，以及他们的复合结构 7.4. 词组和短语复合体 7.5. 汉语的复句与词组

第八章 语域与语类

8. 语域与语类 8.1. 引言 8.2. 语域 8.3. 语类

8.4. 语域与语类的关系 8.5. 结论

第九章 语法隐喻

9. 语法隐喻

9.1. 韩礼德1985/1984模式 9.2. 语篇隐喻 9.3. 一致性 9.4. 雅式和土式 9.5. 概念隐喻和名词化

9.6. 语法隐喻与科学理论的关系

第十章 评价理论与意识形态 第十一章 SFL的应用

第十二章 SFL与其他语法流派的比较

第十三章 内部的分歧与外界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