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是水乡的一个文化符号。她从远古走来,沐浴着历史,身披着沧桑,穿越了繁荣,载满了落寞。下面是店铺给大家带来的关于船的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船的抒情散文:船和帆的故事
作者:知足。
“船和帆在一起。他们不离不弃,乘风破浪,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唯一。。
他们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港口,向前向前,追寻他们专属的幸福。 起初,他们以为这样的幸福会一直下去。。 但有一天,帆破了。
她觉得自己不再适合船,认为现在的船应该有全新的帆。 于是,她决定一个人默默离开。。
帆走了,什么都没对船讲,就一个人走了。。
船在帆离开的那个港口停靠着,他相信帆只是短暂的离开,一定会回来!
帆以为自己的离开,可以成全船的幸福;只是她却不知道在船的眼里,帆在就是幸福。
很久很久以后,人们在一个荒岛里发现了一直破破烂烂的船,奇怪的是,这船没有帆。。”
上次就讲到了这里,其实故事还有另一种结局。。
船在帆离开的那个港口,一直等一直等,身边的船来了又走,大家都劝他:帆已经走了,帆再也不会回来了,都让船换一个新帆。但是船相信帆只是暂时的离开,他相信帆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找他!
没了帆的船,痛苦的活着。。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终于有一天,帆回来了。。
原来,帆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个港口,她只是假装离开,躲在港口的角落里,她同样舍不得船,想看着船找到他的幸福。但她没想到,
离开了帆,船会那么痛苦。她以为自己的离开,可以成全船的幸福;只是她却不知道在船的眼里,帆在就是幸福。
最终,找回了帆的船,重新起航。
他们又一次一起,向前向前,但这次不再是追寻幸福。。因为他们都明白了: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不离不弃。
关于船的抒情散文:水乡的船
以前,在开门见河,闭户枕岸的水乡人家,离开了船那会是寸步难行的。上街赶集要船,走亲访友要船,下田劳作要船,运肥售粮要船;送人治病要船,迎娶新娘更需要船。船成了水乡人的亲朋挚友。
记忆中的船还真多,从形状上分有“喔条子”船,“蝴扁子”船,“膨肚皮”船等;从功能上看有“丝网船”,“运输船”、“积肥船”、“捉鱼船”、“小轮船”等:从动力上分又有“挂桨机船”,“手摇船”,“划桨船”等等。
船随历史的变迁也在不断地变化,由木船到水泥船,由小船到大船,由手摇到机动,由农户到集体,再由集体到农户。
船的“家”也在发生着变化,解放以前船的“家”在各家的河埠头,有些人家还为其建造了遮风挡雨的“屋”,我们称为“船封”,“船封”也就成了江南水乡一道特有的风景。生产队的时候,船的“家”在生产队工场的河埠头,收工回来的船一字排开停靠,犹如待征军阵那样的严整。80年代初的联产承包之后,船的“家”又重新回到了各家各户的河埠头,不过“船封”是早就没了。
船载着水乡人的生活,载着水乡人的亲情,还载着水乡人的梦想。 父母用船,赚钱养家糊口。虽然在父母用船养家糊口时,我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但随着出生、长大,渐渐晓事,从父母口中知道了那段艰苦的经历。在上世纪50年代初,虽然新中国成立了,但还没有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农村仍然是单家独户的小农经济模式,父母在劳作之余趁农闲季节用船卖泥赚点开销钱。我妈常对我们说:“那时是锛泥锛到福善泾,卖泥卖到近嘉兴,赚点钱很苦的。”福善泾在我村的
东面,摇船大约需要三个小时,父母都在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从家里摇着船出发,天蒙蒙亮才能到那儿,接着锛泥挑泥,把船装满,再摇着船载着泥一直要摇到近嘉兴(大约是在嘉北、太平桥一带)去把泥卖掉,一船泥也赚不了多少钞票。从福善泾装满泥摇船到买泥地需要大约6个小时,再把泥挑上岸,再摇着船回家,到家已是月上高天了。第二天还会接着干,那是何等的辛苦。
乡亲用船挽救了我的生命。记得在我9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现在是知道叫什么病了,也不算什么大病,就是脑膜炎。可在那时,我们这种穷乡僻壤,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病。后来听大人说,我是不吃不喝,整天晕沉沉,还发高烧。爸妈就用小船载着我去当时的栖真医院看病,因为栖真的儿科在我们那儿是比较好的,但那个医生给我诊断后对我妈说:“你儿子的病很重,我们条件差,要赶快送到嘉兴的大医院去治疗,而且一定要快,不然很危险。”我爸妈就急冲冲地摇回家,队里的人听说我毛病严重,要越快越好地送往嘉兴大医院,于是在队长的带领下,把生产队里最好摇的船腾了出来,把最好用的橹换上,再在船舱上搭了个棚,三下二下就把我抱上了船,又火烧火燎地摇着船,把船摇得飞快。到了嘉兴第二医院,医生一查,是脑膜炎,还说好在送得及时。后来我知道,是生产队长和队里的四位年轻人和我父母一起送我去嘉兴的。回想过往呀 ,我是幸运的。如果没有船,如果没友好的乡亲。我呀可能不是现在的我了。
我用船锻练了自已。记得我十八岁高中毕业后就回队参加生产劳动,我们这儿有一样虽消耗体力,然也能得到每天2角钱的“补贴”的活,就是为东风造纸厂搞运输,我们叫它“装柴”,也叫“摇柴船”。我父亲是摇柴船的好手,一年都会摇好次。装柴有长途,也有短剥。长途就是柴场到厂的距离比较远。短剥呢有柴场与柴场之间的,也有柴场到东风造纸厂的,但距离都比较近。装柴的船是要经过特别装扮的,船舷的两边各挑出一排有4-5根竹头编成的竹排,长度从船头直到船的后舱。这样柴不单能装得多,船也会比较稳。装的柴那个多呀,船在水面上行进远远望去好像一个柴山在水面上浮动一样。这样一只柴船,如果遇到一点顶头风、或偏风的话,摇船的难度就可想
而知了。
毕业后的第二年我就跟着父亲做“摇柴船”的学徒了。也是我一生唯一一次“摇柴船”。这活,从柴场上把柴装到船里要容易些,只要把柴一梱一梱搬到船里再叠放后就行了,但要把柴从船里搬到厂里的稻草场上就不那么省力了。一人在船里捆柴,一人掮。我是第一次干这活,因此父亲怕我捆不好,就让我负责掮。我开始以为掮柴是很省力的,只要有气力就行了。但事到做了,才知掮柴的不易。不只是把柴掮到岸上,而是要把柴掮到场地上的柴堆上。场地的柴堆上有厂里的人负责把我掮上去的柴堆放好,我要在他们指挥下把柴放在这或放在那。柴堆如果是刚堆的还好,离地面低,如果已经堆了一断时间了,快要结顶时,那就不一样了,柴堆离地有二层楼那么高,需要从他们搭的跳板上上去。我是恐高的,记得第一次走这样的跳板时,走到跳板中途,一害怕一慌人一晃,柴就从肩上掉了下来,人也跟着从跳板上跌了下去,好在下面有散落的柴草,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厂里的人看到我这样,就让我走比较低一点的跳板。就这样先低后再高,一个月左右的锻练才勉强能走上最高的跳板,还能上柴堆上的梯子。这还不算什么,最危险的是摇船遇风。记得有一趟是从凤桥的石佛寺短剥到嘉兴东风纸厂,那条路上必须要摇过一个小湖荡,荡里种着水草,只在荡的中间留着一条只容两只船能通过的小河道,小草的边上隔几米打一个竹桩.柴船最怕那竹桩了,因为稍一不慎,装满柴的船就会被那竹桩挂住,动弹不得。过那河道时又刚好吹西北风,属顶头风且蛮大的.我在摇船,父亲在烧饭,我虽然尽力摇着橹,努力想使船保持稳定,不让风把船吹到水草边,但总觉臂力不够,船难以控制,眼看船有被竹桩挂住的危险,在这紧要关头父亲看到了,对我说:“我来吧!还说,这样的风,摇橹扳艄要重一些,船要靠上风一些。”我“噢”了一声,也听出了父亲的话中之话。父亲接过橹,用力摇了几橹扳艄,船就向上风去了,危险也就解除了。
改革开放后我家用船解决劳作中的一切。80年代初,实行联产承包,生产队里的船都分给了农户,我们和伯伯家合着分到了一条水泥船,是当时生产队里最大的一条,有多大?5吨。虽然它已经劳累得没
有了船艄,船头也早已是“牙”掉了。但对我们来说却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伙伴。我们那时承包了8.5亩的水田,这些田都是“出港田”,上工、送肥、收割等都要用到船。去喷个药,斫棵菜什么的也都要用到船,特别是收割时,如果碰到快要下雨了,又是大家要用船的时候,那个急呀 ,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好在我们两家是自族,好商量,轮着用船,没有出现争着用船的事。现在那条船也结束它的使命了,已经静静地沉睡在它原来停靠的船埠头的水里了。
现在,江南水乡,虽然河湖交错依旧,然随着公路交通的兴起,水乡特有的交通工具—船—快要成为历史了。由于船不再是河的宠儿,它只是静静地躺在岸边,静静地听着历史前进的脚步声。
是呀,她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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